全球石油贸易版图正在重绘,不确定性和波动性成为新常态,2019年已经是最后一个“正常”年份……
运输数据显示,2024年全球原油出口量下降了2%,这是自新冠疫情以来的首次下降。背后的主要原因是,全球需求增长疲软,以及炼油厂和管道变动导致贸易路线重新调整。
全球原油流动也因乌克兰和中东的战争连续第二年受到干扰,油轮运输路线被改道,供应商和购买者被划分到不同地区。中东对欧洲的石油出口减少,更多美国和南美的石油流向欧洲。曾经运往欧洲的俄罗斯石油已经被重新转移到了印度和中国。
随着红海航运持续遭受攻击,欧洲的石油炼厂关闭,导致这些变化变得更加明显。Kpler的船舶追踪数据显示,2024年中东对欧洲的原油出口下降了22%。
“石油流动的变化正在创造机会主义联盟,”能源顾问及前石油交易员阿迪·伊姆西罗维奇(Adi Imsirovic)提到,俄罗斯与印度、中国和伊朗之间的关系更加紧密,因此也正在重塑石油贸易。
“石油不再沿着最低成本曲线流动,第一个后果就是航运紧张,这提高了运费价格,最终削减了炼油利润率。”
2024年全球原油出口下降2%,为2021年以来首次下降 凭借激增的页岩油产量,美国在全球石油贸易中成为赢家。该国每天出口400万桶石油,其全球石油贸易份额提高到9.5%,仅次于沙特阿拉伯和俄罗斯。
贸易路线还因尼日利亚Dangote大型炼油厂启动、加拿大跨山管道向西海岸扩张、墨西哥石油产量下降、利比亚石油出口短暂中断以及圭亚那产量上升而重新洗牌。
到2025年,供应商将继续面临中国等主要消费中心的需求下降。此外,更多国家将减少使用石油,增加使用天然气,同时可再生能源将持续增长。
船舶经纪公司Poten & Partners的海事研究和咨询经理埃里克·布鲁克豪森(Erik Broekhuizen)说,
“这种不确定性和波动性是新常态——2019年是最后一个‘正常’年份。”
布鲁克豪森说,对石油需求预测的变化动摇了长期以来的油市需求增长假设,“以前,你总能说会有健康的长期需求增长,而这会随着时间解决很多问题。这已经不再理所当然了。”
比如说,中国的进口去年下降了大约3%,主要是因为电动和插电式混合动力汽车的增长,以及液化天然气在重型卡车运输中的使用增加。在欧洲,炼油能力下降和政府减碳减排目标使原油进口减少了大约1%。
随着欧洲炼油商减少从俄罗斯的进口并增加对美国和中东石油的购买,以及加沙战争后红海船只遭受攻击推高了从中东运输的成本,它们加大了从美国和圭亚那的进口,并创历史新高。
2024年,伊拉克出口减少了82,000桶/日,阿拉伯联合酋长国出口减少了35,000桶/日。欧洲从圭亚那增加了162,000桶/日,从美国增加了60,000桶/日。
在9月底中东冲突升级和对特朗普可能实施更多制裁的担忧下,伊朗石油供应趋紧,价格上涨。这也促使中国炼油商开始考虑从西非和巴西购买石油。
2024年美国对欧洲原油出口升至历史新高 据Kpler称,尼日利亚的新Dangote炼油厂消耗了大量国内供应。2024年尼日利亚此前约13%的原油出口留在国内,高于2023年的2%。这减少了尼日利亚对欧洲的出口,尼日利亚甚至还进口了47,000桶/日的美国WTI原油,这对于一个主要净出口国来说是不寻常的。
巴林、阿曼和伊拉克以及墨西哥的Dos Bocas新炼油产能也可能吸收这些地区的石油产量。
在加拿大,扩建后的跨山管道现在可以向太平洋沿岸额外输送590,000桶/日,使该国的水上出口在2024年达到创纪录的550,000桶/日。
跨山管道扩建后,加拿大水运原油出口升至历史新高 这产生了连锁反应:随着加拿大原油更多地流向美国西海岸,该地区的炼油厂减少了从沙特和拉丁美洲的原油购买,而加拿大直接向亚洲国家的运输也减少了从美国墨西哥湾的再出口。
分析师指出,中国是加拿大的主要买家。这些原油还在印度、日本、韩国和文莱找到了进口商。越来越多的亚洲炼油商可能会购买这些石油。
分析师还表示,特朗普提议对加拿大和墨西哥原油征收25%的关税,这两个国家是美国最大的两个石油供应国,这也可能在2025年改变石油流向。
全球石油貿易版圖正在重繪,不確定性和波動性成爲新常態,2019年已經是最後一個「正常」年份……
交通數據顯示,2024年全球原油出口量下降了2%,這是自新冠疫情以來的首次下降。背後的主要原因是,全球需求增長疲軟,以及煉油廠和管道變動導致貿易路線重新調整。
全球原油流動也因烏克蘭和中東的戰爭連續第二年受到干擾,油輪交通路線被改道,供應商和購買者被劃分到不同地區。中東對歐洲的石油出口減少,更多美國和南美的石油流向歐洲。曾經運往歐洲的俄羅斯石油已經被重新轉移到了印度和中國。
隨着紅海航運持續遭受攻擊,歐洲的石油煉廠關閉,導致這些變化變得更加明顯。Kpler的船舶追蹤數據顯示,2024年中東對歐洲的原油出口下降了22%。
「石油流動的變化正在創造機會主義聯盟,」能源顧問及前石油交易員阿迪·伊姆西羅維奇(Adi Imsirovic)提到,俄羅斯與印度、中國和伊朗之間的關係更加緊密,因此也正在重塑石油貿易。
「石油不再沿着最低成本曲線流動,第一個後果就是航運緊張,這提高了運費價格,最終削減了煉油利潤率。」
2024年全球原油出口下降2%,爲2021年以來首次下降 憑藉激增的頁巖油產量,美國在全球石油貿易中成爲贏家。該國每天出口400萬桶石油,其全球石油貿易份額提高到9.5%,僅次於沙特阿拉伯和俄羅斯。
貿易路線還因尼日利亞Dangote大型煉油廠啓動、加拿大跨山管道向西海岸擴張、墨西哥石油產量下降、利比亞石油出口短暫中斷以及圭亞那產量上升而重新洗牌。
到2025年,供應商將繼續面臨中國等主要消費中心的需求下降。此外,更多國家將減少使用石油,增加使用天然氣,同時可再生能源將持續增長。
船舶經紀公司Poten & Partners的海事研究和諮詢經理埃裏克·布魯克豪森(Erik Broekhuizen)說,
「這種不確定性和波動性是新常態——2019年是最後一個『正常』年份。」
布魯克豪森說,對石油需求預測的變化動搖了長期以來的油市需求增長假設,「以前,你總能說會有健康的長期需求增長,而這會隨着時間解決很多問題。這已經不再理所當然了。」
比如說,中國的進口去年下降了大約3%,主要是因爲電動和插電式混合動力汽車的增長,以及液化天然氣在重型卡車交通中的使用增加。在歐洲,煉油能力下降和政府減碳減排目標使原油進口減少了大約1%。
隨着歐洲煉油商減少從俄羅斯的進口並增加對美國和中東石油的購買,以及加沙戰爭後紅海船隻遭受攻擊推高了從中東交通的成本,它們加大了從美國和圭亞那的進口,並創歷史新高。
2024年,伊拉克出口減少了82,000桶/日,阿拉伯聯合酋長國出口減少了35,000桶/日。歐洲從圭亞那增加了162,000桶/日,從美國增加了60,000桶/日。
在9月底中東衝突升級和對特朗普可能實施更多制裁的擔憂下,伊朗石油供應趨緊,價格上漲。這也促使中國煉油商開始考慮從西非和巴西購買石油。
2024年美國對歐洲原油出口升至歷史新高 據Kpler稱,尼日利亞的新Dangote煉油廠消耗了大量國內供應。2024年尼日利亞此前約13%的原油出口留在國內,高於2023年的2%。這減少了尼日利亞對歐洲的出口,尼日利亞甚至還進口了47,000桶/日的美國WTI原油,這對於一個主要淨出口國來說是不尋常的。
巴林、阿曼和伊拉克以及墨西哥的Dos Bocas新煉油產能也可能吸收這些地區的石油產量。
在加拿大,擴建後的跨山管道現在可以向太平洋沿岸額外輸送590,000桶/日,使該國的水上出口在2024年達到創紀錄的550,000桶/日。
跨山管道擴建後,加拿大水運原油出口升至歷史新高 這產生了連鎖反應:隨着加拿大原油更多地流向美國西海岸,該地區的煉油廠減少了從沙特和拉丁美洲的原油購買,而加拿大直接向亞洲國家的交通也減少了從美國墨西哥灣的再出口。
分析師指出,中國是加拿大的主要買家。這些原油還在印度、日本、韓國和文萊找到了進口商。越來越多的亞洲煉油商可能會購買這些石油。
分析師還表示,特朗普提議對加拿大和墨西哥原油徵收25%的關稅,這兩個國家是美國最大的兩個石油供應國,這也可能在2025年改變石油流向。